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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大学的“卯字号名人”

1999-03-14 来源:文摘报  我有话说

叶新

“卯字号”在五四前后是北京大学文科教员的预备室。蔡元培出任北大校长后,为了振兴北大文科,请了许多学界新旧名人任教授。旧的如辜鸿铭、黄侃、刘师培等,新的如胡适、钱玄同等。当时所有出入其中的文科教员都被称为“卯字号名人”。

而狭义的“卯字号名人”却与个人属相有关,最有名的是“两只老兔子和三只小兔子”。“两只老兔子”指陈独秀和朱希祖,二人均生于光绪乙卯年(1879年)。朱是章氏学派的重要人物,主讲中国古代文学史。“三只小兔子”指胡适、刘半农和刘文典,他们三人均生于光绪辛卯年(1891年)。胡主讲中国哲学史,刘半农主讲《文科文法》,刘文典长于小学经学。

“卯字号名人”的第三种说法是“老中小三只兔子”:蔡元培、陈独秀、胡适。蔡生于同治丁卯年(1867年)。胡适俏皮地说:“北大是由于三只兔子而成名的。”确实如此,蔡是北大改革和新文化运动的领导人物,陈、胡则是其行政上和学术教学上的得力助手,他们三个是当时北京大学的灵魂。(《团结报》99.3.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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